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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宋依秋才想起晚芝有个朋友叫姜彩文。
可联系到姜彩文,接起电话的竟然是个男声,他背景声中还有孩子的啼哭声,他说自己前妻刚睡下,叫她有天大的事,明日再讲。
间或哄孩子的咿呀。
应该是打错电话吧?宋依秋明明记得,晚芝那个朋友是医学世家,在蓟城的患者中很有些名望,这种家庭的古板夫妻,怎么可能离婚,又怎么可能Ga0出私生子,Ga0得生活乌烟瘴气?
最后一丝和nV儿联系的手段也没了,当晚宋依秋就病了。
其实也是小风寒。
先是头疼,后又发烧,梦魇时竟然一次次梦到自己带着晚芝去卧轨那天,这次梦里她发现自己一直在盯着晚芝跪下祈求后受伤的膝盖。
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狠心呢?她甚至不记得晚芝有受伤哭泣,她做人母亲,真该先给她擦擦血,问她是不是很疼。
但那是梦啊,梦醒了,宋依秋也把自己的后悔丢到了脑后。
可身T生病怎样都会医好,但心病却始终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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