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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难。”这两个字，他说得沉重无b。她跟他吵架，抱怨他为什么总是到处飞，不肯花点时间陪陪她。那天他一怒之下提了分手，她收拾行李离开，没想到那次争吵是两人最后一次对话。

        “今天是她的生忌，她生前最想到小樽来一趟，所以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帮她……圆梦。”

        “你的X格……跟她很像。”他看着她，说道。

        陆明净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个……给你吧。”他从大衣口袋掏出一盒巧克力。

        “为什么又是巧克力？因为她喜欢吃吗？”陆明净想起，前不久，他才送了她一盒，那时候他说那是圣诞礼物，那这是……新年礼物？

        “嗯。”

        “你把我……当成她了吗？”她声音有点抖。

        顾智文感觉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他看向窗外：“没有。”

        酒凉了，陆明净抿了一口，感觉口感没有之前那么好，甜味不足，辣度有余。她放下酒杯，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气氛太伤感，两人一致盯着窗外的雪景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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