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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是哪个奇 (3 / 10)

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能!」

        「怎麽保证?」

        余有年噤声。

        常青恨眼前这人不开智,厉声斥道:「不说你日後走哪一条路,你不念书没文化,还谈唱歌?你知道歌词写的是甚麽字吗?你知道那些字凑起来又表达甚麽意思甚麽感情吗?有机会给你当个文化人,你为甚麽要跑去做一个x无大志落人话柄的歌妓?」

        常青一大段话,说得气喘嘘嘘,跟房间里的空调b赛谁出气出得响。

        剧本上写着要哭,余有年垂首没落泪,一声不响地坐在松软的被子上。时间过去了,全炁平伏气息想凑上前查看余有年的情况,不料被对方清冷的声音阻隔开来:「常青,你不是问我上个月怎麽不见你吗?我念书念到h斑出血进医院了。这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吧,因为我不敢告诉你。是我不想念书吗?我一天十几个小时地看还是学不会。我唱歌起码还可以赚几个钱养活自己。常青,」余有年抬起头,声音封存在冰川底下,眼眶被沾了朱砂的笔尖描了一圈,连带眼皮也泛起嫣红。他眼底有委屈,还有肆意扩散的,与倔强綑绑一起的孑然:「你为甚麽总把自己放在那麽高的位置?」

        常青此时应该先是一愣,不能理解眼前这人的想法,接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转身离开,结束这次不愉快的对话。

        可是全炁心里原本装满的一小碗果冻突然被挖走一大勺,缺了个无法弥补的洞。他一时慌了,坐到余有年身旁捧起对方的脸,瞬间敛去一身孤傲,放低姿态急迫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余有年的脸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原本只是泛水光的眼睛忽而蓄满一池的水。他被冰得一颤,眼泪跟着被抖落。

        活了二十五年,跟他道歉的人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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