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全炁的眼睛忘了收敛惊愕和窥探,不拐弯地打量长得并不讨喜的老鼠JiNg。余有年能明显感觉到背後的汗在脊椎凹陷处汇聚,沿路畅行无阻地下滑,渗进破破烂烂的K头里。他刻意咂了咂门牙,发出声响。
半晌,全炁收回目光,尽量展现出对老鼠JiNg的尊重,说:「没事,走吧。」
说是表演课,但也只是在现场指导一下演技。范空见全炁来了,上前握了握手:「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跑一趟,你父母太忙了我不好找他们。」
全炁笑说:「我学校的事忙完了也是闲着。」
余有年想起六月全炁有毕业答辩,那人完成的当天倒头睡了一夜,第二天才给他打电话分享毕业的喜悦。余有年不知道确切的答辩日期,通话结束後赶紧上网订了个小蛋糕送人。
等全炁走去跟演员打招呼,余有年才蹭到范空身边:「你是故意吓我的吗?」
范空只是抬抬下巴,让余有年站在镜头里就位。这一场是男主角偷了一群小混混的钱,被发现後追着打,但Si活不交出钱,最後使诈令小混混以为警察来了,钻缝逃走。全炁站在监控器前一一审视每个人的演技,掏出小本子记住每个人的问题,等笔尖落到老鼠JiNg那一行却甚麽也写不出来。
那个人与其说是在演戏,倒不如说是在镜头前记录平日的生活,市侩,低劣,惹人生厌。
范空喊停,和全炁交换了一下对演员的表演效果和要求的意见。全炁理解後进入拍摄范围内和演员一一细说。余有年被打倒在地,他就赖在地上听。全炁已经长到跟他一样高,他自知自身条件优越,然而现在躺在地上看那个年轻人,觉得对方的条件只b他好不b他差。全炁原本温文儒雅,此时给演员们上课多了些沉稳和威严,越发成熟耀眼。
群演被指导过後心怀感激地鞠躬,跑回原位作准备。全炁眼睛往下移,看见一只在低头忙着数钱的老鼠JiNg:指尖放舌尖上一T1aN,搓动道具钞票的一角,薄薄的纸张被拨动得刷刷响。全炁隐隐颦眉,迟疑着没上前。老鼠JiNg把钱揣兜里,明知道是假的,却心满意足又小心谨地抚了抚口袋。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全炁微微凝重的眼神。
「到我了吗?」
老鼠JiNg那两颗门牙,看着就像是可以轻而易举刨开别人家墙壁,偷偷溜进去把钱财搜刮一空的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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