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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8 / 10)

还不赶快来体验!!!

        看来余有年真的是气着了,半天不理人,全炁只好悻悻然去浴室。听见身後的人离开,余有年才垂下绷了半晌的肩。他搓了搓指尖,戒了许久的烟,心瘾猛地噬髓归来。小时候课文学过北斗七星,余有年看着天空中那几颗星星,觉得怎麽看怎麽像烟斗。在他的烟瘾达至阈值,全炁从浴室出来了。一眼扫去,全炁身上已经放下了兵刃,余有年差点就说一句「阿弥陀佛」。他急步走进浴室,留下全炁颓废地坐在床上。

        这里说是酒店,其实就是环境乾净的宾馆,设施都很简陋。全炁用只有热风和冷风,没有档数可调的酒店附带的吹风机吹头发。关掉後轰隆声停止,浴室传来余有年的声音。

        「帮我拿一下内K。」

        全炁蹲在地上的袋子前拉开拉链,只看一眼就愣住了。

        余有年又喊了一次内K才送到。他围着浴巾出来,一瞥就瞥到床上有两样东西陷在被子里。旁边坐着一个一脸期待又小心翼翼的人,像只狼崽第一次逮到猎物不知道从哪下口。余有年晾着床上的人,慢悠悠吹完头发才爬。他捏了捏全炁的脸,终於露出成功作弄人後的笑容。

        「你老实告诉我,」他指着床上的东西问全炁:「『开荒油』,『小雨衣』,你有没有在家里备着?」

        全炁每次脸红都像桃花落在雪地里,好看得不得了,点头时那桃花被风吹起翻飞。

        「真乖。」

        余有年在全炁脸上亲了一记,然後从浴巾扎起的边沿掏出一个东西扔到沙发上,全炁转过头去看,是刚刚送去浴室的那条内K。再回头一看,余有年嚣张地挑着眉。全炁咽下骤然分泌的唾Ye。

        此时不开荒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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