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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知佯作叹息:“哎呀,我早就离不开你了。你怎么能现在才离不开我呢?感觉我好亏。”
姜晚玉笑的很好看,推着他入了榻。
姜晚玉好像被打开了什么神奇的阀门,当晚除了循规蹈矩的摸他,还对他又咬又啃,把他身上都亲了个遍,撩出火来却还是不越雷池一步,把阿知恨得牙痒痒,无奈又不能明说自己欲求不满。
不过在那档子事上阿知一向能忍,忍忍也就过去了。
药童听了他的抱怨,反应异常的强烈,严肃告诫他:最近不可以行房!
阿知愁的头都要秃,“娘子不愿意跟我行,我一个人怎么能行?”
药童稍稍放宽了心:再过俩月才可以行房。
阿知疑惑:“这是个什么说法?”
药童正经的解释:我还在为你调理身体,这期间不可以,听我的,我是大夫我说了算。
“说起来月事也很久没来过了……”阿知叹口气,“没来也是好事,省得麻烦。不过药童,你实话跟我说,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最近变得好奇怪。”
药童在他手上写:没什么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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