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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闭了闭眼,不再说话,颤巍巍的去取银针。
起先还强忍着不出声,扎到第三根的时候,已经克制不住的惨叫起来,全身如同在冷汗水浸泡过一样,再也支撑不住,颓然的倒在了地上。
姜晚玉等得没了耐性,“看你也下不去手,这剩下的十七针不必用在你的手上,多嘴多舌,不如将你嘴给缝上。”
他打了个响指,暗卫上前把人按住,有人将粗硬的黑线穿在银针上,抬起常青的头,捏住他的下颏,眸光仔细观察着,打量从哪儿下手才好。
常青额上遍布冷汗,待那银针快要施刑时,哑着嗓子道:“王爷,不是我!不是我传出去的,王爷明鉴!”
姜晚玉拧眉:“聒噪。”
这回受刑人被捏着嘴,连惨叫声都没有了,只余喉咙里困兽般的呜咽。
阿知猛的捂住了嘴,干呕出声。
这不对,这太残忍了。
他娘子连兔子都不敢杀,怎么会这样去折磨人。
就算姜晚玉再怎么欺负自己,阿知心里明白,娘子只是忘记了他而已,只要想起来,他们就会和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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