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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桢远的表情变得僵硬,但不肯放开。
文桢远的朋友段寒看不下去了:“桢远,你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焦少,你不知道周文良以前是干什么的吧?还是说,你是他的新顾客?”
周文良抬起眼睛,望着文段寒,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但仿佛不屑跟他说话一样,视线缓缓移向文桢远:“文桢远,放手。”
文桢远手用力地收紧,将周文良手腕箍得发疼,察觉到文良不适,他才连忙放开。
段寒提高声音:“你知不知道阿远被你伤得有多深?!你当年做那种事,脏不脏,现在装什么清高?”
周文良并不想理这只帮别人狂吠的狗,但焦择却并不想善罢甘休,他回过头。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焦择上前两步走到段寒面前,一只手插在衣兜里,对着他笑了,就像一块寒冰,笑容里冰封着刺骨的寒意:“段寒,管好你自己。这么久了,段家账本烧完了吗?”
段寒脸色一变,没敢吭声。
焦择盯着他:“你段家多脏啊,全洗干净了?以后不用费劲洗了,洗不过来。”
段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跟焦择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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