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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择在床边坐下，握着爸爸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冰凉、消瘦。爸爸忽然之间老很多，他的头被纱布包裹，裸露在外的皮肤暗沉得像树皮。

        林振鹏拍拍焦择的肩膀:“焦择，这次多来看看你爸，这对他来说是个坎！”

        焦择低声问:“林叔，我爸的病情怎么回事？”

        林振鹏叹了口气:“你爸是情绪激动引起的中风，后又摔跤撞到墙上，结果引发颅内出血！我们全力抢救了两天，才抢救过来。他现在还在昏迷，不谈恢复，能不能醒过来都不好说。”

        焦择感到房间里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有些呼吸不畅:“林叔，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林振鹏:“是很成功，但后续恢复不太好。你爸他老了……上了年纪的人，死去往往就是跌一跤的事情。”

        焦择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飘荡，眼神恍恍惚惚地没有焦虑，一只手握住了他，触感温热，坚定而用力地握着。

        周文良:“焦择，你爸还好好睡着呢。”

        周文良问林振鹏:“林医生，焦伯父的片子和诊断证明等病例在医院吗？请你拿给焦择看一看，焦择刚刚才得知焦伯父病重的消息，对病情的发展还不了解。”

        焦志芸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快，医生，拿来给我们看看！”

        林振鹏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他上下打量周文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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