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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奶奶脸已吓得煞白，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

        警察:“吴翠苗，就算你不说，以现在的侦查手段也能查出来很多事实，陈秋静已经落网，希望你能作为证人，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焦择声音一沉:“吴奶奶，我们已经找到林阿姨……吴奶奶，你也看过电视剧，如果两个证人口供不一样，后果你想想！”

        吴奶奶惊骇，看了焦择和警察一眼，身体晃了晃。

        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焦择声音变得温和许多:“吴奶奶，小时候你带过我，我不想为难你，请你理解一个儿子了解事情真相的心情。你仔细想一想，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奶奶眼神在几人身上来回看了几回，哀叹一声，有气无力地开始说那天她的所见所闻:

        焦家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吴奶奶正在楼下打扫，楼上焦先生的怒骂与陈女士声嘶力竭的呼喊此起彼伏，偶尔响起焦年的一句哭声。吴奶奶已经在这家人干了二十多年，跟很多有钱人一样，这家人也经常鸡飞狗跳。虽然这样，这家人十多年前好歹还不算太差，但自从他们把焦先生跟前妻的孩子逼出国后，也许焦先生也觉得太绝，后悔了，跟陈女士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本来只是感情冷淡了，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忽然之间他们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这两天吵得仿佛要杀死对方！吴奶奶每当有这个念头，就浑身一抖！

        突然一声短促的惊叫，其中包含的惊骇与恐怖，让人了就害怕！

        她丢下手中的东西跑上楼，跟她一起上楼的还有打扫客厅的冯阿姨，女主人陈秋静站在门口手像只爪子一样，紧紧抓着门把手把，牢牢挡住房间里的一切，两个保姆跑上楼，被陈秋静尖声喝止:“站住！你们上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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