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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漱是被报晓鼓惊醒的,那是五更三点,也就是清晨六点钟,随着第一声鼓声响起,各坊的坊正依次敲响冬鼓,安睡了一夜的昌宁城逐渐苏醒。
她随便穿了身灰色短打就下了楼,到内院后直接拐去了后院,然后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来到马厩,精力旺盛的赤霄见到她后打了个响鼻,裴漱解下马具放到一边,将一瓢水泼在赤霄身上,随后抓着刷子大力刷着它的皮毛,昨日一路奔跑使它浑身溅满了泥水。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将赤霄洗刷干净,裴漱舒展着身子,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却忘记了自己刚才搞了一身的脏污,汗水是擦掉了但又抹上了一片灰泥。
天蒙蒙亮,马厩的烛火昏暗,人呼出的温热气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白茫茫的雾气,裴漱就是在这种情景下第一次见到了宋巢和。
她站在后院的入口,头戴垂脚幞头,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色翻领袍,躞蹀带紧紧地扎在腰间,显得那腰肢格外的纤细动人。
裴漱向前走了两步,看清楚了她的脸。
她可真不像个领兵在外手握大权的公主,裴漱这般想到。
宋巢和面部线条柔和,五官精致,斜飞入鬓的长眉下是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鼻梁挺拔的恰到好处,低一分显得平缓,高一分显得突兀,她脸色苍白带着明显的病气,但那唇却红的似早春的樱花。
裴漱盯着那两朵绯樱,有种强烈的亲吻上去的冲动。
她早就感知到了有大队人马到来,开始以为是宋明池的人,于是一边刷着马背,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外界的动静,后来发现来的人虽多但秩序井然,进进出出间脚步声沉稳,兵器相碰的声音几不可闻,这明显不是宋明池带的那群流氓兵的风格。
两人面对面站着,宋巢和背后是身披重甲,一身肃杀之气的兵士,裴漱身后是前蹄刨地,有些躁动不安的赤霄,朝阳升起,天色大亮,无处躲藏的寒气被阳光驱散。
宋巢和问:“那是什么品种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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