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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瞻说:“见过一面,她……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
顾昭言蹙眉,正想去寻找妙璇的身影,叶瞻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盛泽。
叶瞻摇了摇头:“不用去追了,我大概知道她会去哪里。”
排练室在学校大礼堂的后侧二楼,用来给学校乐团的学生们练习使用。早先只有一间三四十平米的房间,后来大礼堂改造,在旁边又加了三间小的琴房。陈可在校外有一些学生,平时为了方便教学,便将那三间小的琴房拿来使用,因此乐团的学生们对时常有校外的孩子来找陈可一事都是默认的。
妙璇趴在钢琴盖上,扭头看向玻璃窗外的树影婆娑。窗台上放了一只暗色的花盆,土壤里插了一枝像是从樱花树身上折下的细长枝干。那枝干上还零星有几朵樱花,看起来却是要谢了一般。
妙璇想起来,她第一次看见这盆花,是三四年前的时候。那时,她还是一个正常的、天真烂漫又略带顽皮的小女孩。她夸赞好看,陈可便大方地说:“那就送你了。”想来不过是博取她信任的一点小手段。
她把那插着树枝的花盆放在琴房的窗台上,一周来练习两次,每次都给它浇水。那树枝好像已经长成了树一样,每年三月底四月初都会长出几朵小花。妙璇越养着,越觉得那花像自己——开心的日子很短暂,痛苦而暗淡的时光则漫长无边。
在见到叶瞻的前一天晚上,她梦见那树枝成精了。梦里,那树枝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大姐姐,轻声问她,想要噩梦结束吗?妙璇觉得对方的目光能够把她整个人穿透过去,她说,想。大姐姐说,那你要把树枝埋入樱花路的土壤里去。妙璇接着问她,那你还会回来吗?那个令人想要依赖和信任的大姐姐轻声说,会的。
后来,她的噩梦消失了。连带着她的爱恨一起,都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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