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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是个老古板，一切都按法律的来，他要是知道有家暴的事，应该会带女人去找专业的妇女机构求助。按女方受伤情况给他定罪关个几天；至于晓旭，他还年轻，比起我爸来更热血一些，遇到别人家暴可能会亲自去修理修理来个下马威吧。”

        “按你这么说，鬼是你弟弟的可能又增大了一分。听起来你父亲更倾向于帮助女方，做事冷静考虑后果；弟弟倾向于教训男方，看似让男人受了气，但他只要不能深入对方的婚姻，男人受的气关起门来还会撒在女人身上。”

        “鬼也会替别人考虑？”

        “这倒不会，它脑子里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驱使行动。只是行动的风格会受生前的性格所影响。把男人关起来，吓跑，像是你弟弟的个性。”

        “所以呢，即使确认鬼就是晓旭，我们还能做什么？”

        季夏沉默了半天，说，“继续了解他。我要弄清楚它脑子里那个单纯的念头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做出这些行动，比如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陈晓羽的脸上一闪而过阴冷，他用比平时更加冰冷的语气说，“难道不是报仇？”

        “不，报仇是活下来的你的想法。晓旭在临死前一刻才发现有炸弹，他的脑子在那一瞬间不太可能已经考虑到报仇。而且报仇也不能解释他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陈晓羽突然觉得很佩服季夏，这个女人平时吊儿郎当，看起来非常不可靠，但关键时刻又能给他很多重要的信息，还有提点他一些没有考虑过的事。他自认为对人心的把握，以及对事件的推理是优于常人的。而季夏在某些方面明显优于他。

        “那你认为是什么？”陈晓羽虚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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