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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么了?”李管事掂量着手里的五十两银子,见对方迟迟不肯动笔,有些疑惑。
温月舒衣袖下的手指绞在一起,,有些为难道:“李管事,这签字一事,可否算了?直接画押就成?”
她遮遮掩掩这么久,就是怕这事传出去了出乱子,自是不能草率。
李管事也有些迟疑,又道,“姑娘可有什么不方便?”
“是。”
“此事从来没人做过,我自也不想声张,李管事……懂吧。”
温月舒刻意的停顿,把压迫感拉到极致。一时间寂静无声,她也没有催。
在这几息之间,李管事内心已是波涛翻涌。他眼尖地发现这位姑娘穿着皆不是凡品,又是能拿出五十两银子的大户,只暗忖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
在这京城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他深知皇城底下卧虎藏龙的道理,思索了片刻,笑说:“既如此,那姑娘就画个十字,算作签字了。”
这是乡下农庄上常用的手段,杂役大多不识字,如此,也算有个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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