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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谨与温月舒自是听不到她的心声,唤来门外候着的婢女收拾屋里惨败的场景,二人静默着离去了。
到了自己院子里,早已等候的大夫替她诊治了手伤。当时未觉,事后上药,到开始疼痛难忍。
大夫皱着眉头,有些欲言又止。孟谨在一旁看着,直接问道:“大夫,可是有何不妥?”
“哦......”他回过神来,见对方神色认真,不敢隐瞒,“尊夫人这伤......,虽说伤口不深,但划痕有七八处之多,加之近日天气渐热,易化脓,定要悉心看护才是,不然......恐易留疤。”
眼前双手如青葱白玉,一看就是是指不沾阳春水。进门不过短短数月,就要凭添伤疤。孟谨双眸如一潭幽水,暗自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那便有劳大夫了,还望大夫多加上心,定当谨遵医嘱。”
那大夫也松了口气,摆摆手示意这都是他的分内之事。他行医几十年,宅院里的龌龊事见的多了,最是知道少听少问的道理,不过这的郎君,倒是上心。
送走了大夫,温月舒一个人呆在房里,顶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心里五味杂陈。孟母这里结束了,剩下的还有她与孟谨之间的误会。
“夫人......,”文娘端了药进来,双眼肿的像核桃,脸上的指痕还未消下去。
愧疚从心底蔓延上来,她急忙把药放到一边,拉着她坐下,轻碰文娘的脸,细声问道:“是不是很痛?”笑容里有几分苦涩,“是我对不住你。”
又挖出些许药膏,往她伤处细细涂抹。
这傻孩子还摇头,“没事的夫人,老爷不是回来了吗?他定会护着夫人,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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