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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在台下,李玄确实是完全没看到。
在台下那片刻的时间,他心中如履薄冰般得,压着犬绒和东胡的战事。既怕太子步错,害了边境百姓,又怕锋芒太过,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他在东胡待久了,不耐热,只在昆明池边坐一会儿,脚边还堆着冰,依然热的出汗。
和太子在池边各怀鬼胎的溜了一圈,意思到了,也就打道回府了。
太子看这混不吝弟弟满头大汗,越发好笑:“你真是不经事。”
李玄道:“哎呀,阿兄晓得那天在驿馆,那几个东胡人的样子吗?”
太子虽然已经知道,还是道:“你倒是说说。”
李玄略过斡丹,只谈笑似地提起东胡几名使臣如何面色焦虑,十分好笑。
太子幸灾乐祸道:“他们也有今日?”
李玄听他这么说,对他态度也摸透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面上还是笑着道:“阿兄可是早有决断?”
太子故作玄虚的点点头:“让他们狗咬狗,我们自然渔翁得利,犬戎也派人送了密信来,想与我们合谋灭了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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