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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让李玄心里又难受又好笑,他唇齿间咀嚼着丁守成的那句“苟且过活,但求饱腹”,突然间有些后悔。
他和皎皎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该是怨偶,现在也不应这样难看。
这终归是他没处理好。
皎皎并不是不讲道理的女子。当初若是他摊开讲自己的难处,再给她一些补偿,两人或许可以和颜悦色地道别,如今相见,还能做相视一笑的朋友,以后再大义面前,皎皎绝不会带着私人恩怨。
他虽然避着太子,但是出宫建府后,太子的防备明显低了不少,他并非完全脱不开身。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舍不得。他总想着多拖延一时,就没有彻底与皎皎分开。
翌日天蒙蒙亮,外面晨光熹微,皎皎在教坊睡了一宿。那里一屋子挤了十来张榻,硬的像石头。皎皎由奢入俭难,在家里睡惯了竹榻,一整夜都没睡好。
好在第二天休沐,她便同师父说了一声,天刚亮就回家补眠。
清晨的官舍外已经熙熙攘攘,皎皎喜欢抄近道,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突然看到有个人低着头,倚着墙根站着。
皎皎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吓了一跳,她赶忙行大礼道:“晋王殿下。”
李玄被她拉开几步距离,忍着一阵密密地心痛,没有去拉她起来,他说:“皎皎,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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