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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郎的事迟迟没见布告,原是因为清河县年前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上任县令钱永易被查出贪墨巨款,如今已被押送京城听审处置。
贪墨一事露出马脚也是最近清河县百姓茶余饭后畅谈的趣事。这位钱县令在前不久的转任途中,经过驿站歇脚,哪知第二日起床发现箱子少了一个,里头面上装的是些古旧书籍,底下全是真金白银。只是钱县令不敢报官,这下是哑巴吃了黄连,只能宽慰破财免灾。
哪知这伙强盗屡次作案被官府捕获,一番询问下来,才知是钱县令的银两,一个县令又如何来这么多金银,故而贪墨一事暴露无遗。
钱县令本是徽州人士,家中经商,自小衣食无忧。六岁开蒙,十五岁中了生员,在当地可谓是奉为天才,这些成就无遗给进学生涯开了好头,只是往后寒窗苦读,历经十五个春秋,终于在而立之年考上举人。而后又蹉跎一番,不惑之年考了个同进士。
人生近四十年扑在科举一事上,若放在平常人家,家业早就挥霍一空,好在徽州人善经商,家中父母也支持,如今考了个同进士,也只得前往吏部报道,老老实实等上头分配岗位。因为大兴朝有规定,及第榜下一旦有名,便不能再考。
虽说江南一带实属鱼米之乡,但也危机重重,南边面临着倭寇海盗来袭,时刻有战乱的风险。不过说来也巧,钱永易上任后,近年倭寇海盗却销声匿迹,一旦江南少了战乱的风险,那便是块抢手馍馍,不管是漕粮还是盐业,那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肥缺。
因为科举耗费了钱永易大半精力,他在任期间玩忽职守,常常嬉戏于花街柳巷中,流连于浓妆淡抹的妓子间,那斗姥宫便是他在职期间投资建设。他面上对外宣称“黄老之治”,暗地里借用职位之便,将家中事业发扬光大,在清河县的盐业中,徽商则占了一大半,这都归功于钱永易的“帮扶”。
所以这几日百姓常在感叹: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苏大郎作为衙门里的“老员工”,也是无限感慨,终归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好的仕途如今却面临砍头的风险,他近日想通不少,人得知足常乐,家中妻子贤惠、女儿乖巧、父母健在,人生幸事也不过如此,满足于当下才是。
今日一大早,苏爷爷便拉着大郎前往隔壁镇上,那家乡绅结亲,苏爷爷去掌勺,大郎便作为生员出席男方陪伴新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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