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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茨林房内的一扇铜镜,能清晰照见丹增那里的情况。
“这就是你珍视的人。”一只还未化为人形的鼠兔,盘腿坐在一把大大的算盘前,噼里啪啦的在算着什么,看茨林不说话了,鼠兔看了眼那镜中的情况,只说:“他还在逃避。”
“逃避什么?”茨林的手不觉间死死捏成了拳头。
“你看他今生今世是什么,他在逃避的就是什么。”噼啪两声后,鼠兔又开口补充道,“天道,人伦,忠义,这些是他害怕的,也是他逃避的。他压根,就没有拥有过这些,全是装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茨林只说,“夺了我的眼识,也要让我听个响?”
那鼠兔听罢,哼哼笑出了声来,“原本,你也只需要听他说了什么,别再受他那张脸蛊惑了。”
将算盘上的籽儿全部归零后,鼠兔起身走到了茨林的身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清了清嗓子,方才说:“云合仙君的命簿很短,唯一滔天的罪责,就是曾经同那辛宫太子行苟且之事,可这事儿,说到底都是他先招惹的你,最后却害你以肉身入丹炉,被生生炼化成了一把,锁。”
茨林听罢,垂下眼去,竟然没有说什么。
那鼠兔越发的兴奋了起来,“我就知道,在那簪花楼,你肯定都想起来了,如今竟然还愿意陪他演戏!你真的那么爱他?”
“我恨他。”
“恨!”那鼠兔笑道,“就是因为你恨他入骨,也爱他入骨,所以才会和他纠缠这么久,不得解脱!”
“那你,爱我么?”铜镜内,假茨林捧着丹增的脸,声音脆生生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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