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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酒儿听到他的质问,却懒得吭声。不仅不想吭声,还不想动。因为她感觉到血已经渗出裤子,弄脏了床单。她现在很郁闷,也很心烦,不知道该怎么办。
静默了良久,她才开口命令骆寄风:“你把我的包袱还给我。”
“你要拿包袱做什么?”骆寄风走了进来,坐到床边笑着问她。
“我要我的包袱,关你什么事?”丁酒儿恼道。
骆寄风故作乖巧:“既然都不关我的事,那我为什么要去给你拿呢?”
丁酒儿:“……”
这个混蛋!没收了她的包袱还做出这副鬼样子,真是越看越讨厌!
丁酒儿斜眼瞪着骆寄风,恨不能将对方瞪个对穿。瞪着瞪着,许是因为自身情况过于窘迫、尴尬,嘴一瘪,竟又哭了。
骆寄风受不住她这般娇气的样子,心软地将她捞过来按在怀里抱着,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语气中也带了点投降的味道:“要吵便吵,要闹便闹,别哭行么?”
丁酒儿低头看了眼他的腿,又看了眼被弄脏的床单,哭得更伤心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让她经历这么丢人的事?
今日的月信来势汹涌,没过一会儿,骆寄风便觉察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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