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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落迦再回过头看向县尹时,眼神即刻变得冷酷无情:“吴大人,钱员外,这项氏两兄弟杀父割头,为了五百两黄金,硬是将其父的尸体泡在水中以待泡发之后,面目全非好蒙混过关,而钱员外最初收殓的尸身并不是钱家小公子的,而是项氏老爹的。”
县尹头脑发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堂下。
好嘛,一朝回到公元前,头找到了,尸体又不见了!
钱员外则是放声大哭,又急又气地指着地上的两兄弟痛骂道:“畜生!真乃畜生!竟然用你老父的尸身来冒充我儿!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那落迦不禁想笑,这算不算是老鸹还嫌猪黑?
果不其然,地上还能喘气的项卢梗着脖子与钱员外对峙道:“当初你不也没认出来那尸体不是你儿子的,怪不得别人。”
那落迦点点头十分认同道:“说的也是,钱员外你怎么能把尸体认错呢?何况他们兄弟二人的老爹年岁可不小了,这尸体就算泡了水,大体也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怎么员外这么不仔细呢?”
钱员外泪眼婆娑地看向那落迦,巧言善辩道:“夫人有所不知,那尸体上的胎记和小儿身上的一模一样,是以一时不察,才让这两个居心叵测的人有了可乘之机!”
呵,也不知谁更加居心不良?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非要把农作时弄得伤疤当成胎记,也没谁了。
那落迦没拆穿他,而是故作认同似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世间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钱员外连连点头,“若非如此,怎么会认错我儿的尸身,说来说去还是这两人最为可恶!吴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
这贼喊捉贼倒是挺卖力,她算是又开了次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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