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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如初见_4 (2 / 4)

还不赶快来体验!!!

        指尖摩娑着试图把毛球扯下,崔未时暗暗後悔,应该换件更好更新的衣服来赴约的,哪怕说不定肖曜光只是友善地随口邀约,根本不记得他今天会真的前来。

        碎散的画面还在不断重复,崔未时思忖片刻,看一下手表。未来的那一幕是发生在早晨八点多的时刻,但从彩排到下午还在继续的状况看来,至少今天的肖曜光应该没有危险。

        但他总隐隐有些不安,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波涛隐隐,他看不见危险潜伏何处,只知道逐渐b近的Y影蠢蠢yu动。

        轮班的工作人员狐疑地打量呆立原地的他,似乎打算走上前询问,崔未时倏然一惊,想起总控要她不要惹事的警告,连忙转身先随意找了方向逃开。仓促间,他撞上了人,对方一时不妨,被撞得跌倒在地。

        「抱歉!」崔未时连忙伸手搀扶,「真的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带着鸭舍帽的男子沉默不语,抬头看他一眼,虽然脸部大半被口罩与帽沿Y影遮住,崔未时还是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瞳中窥见了异常。男子没有多话,一把推开他继续前行。

        崔未时望着男子背影,除了那一眼之外看不出其他怪异处,只能狐疑地走下手扶梯。长长的扶梯穿过架空的二楼,他在下降的同时又望见了那座钢琴,想起黑衣低首的男子,歛起那些舞台上十倍彰显的张扬,要所有人都为琴声臣服。

        有些人勤能补拙,用刻苦敲开艺术大门的殿堂;有些人对於所有形式的表演都是信手拈来,无论是音乐还是演绎,不须刻意雕琢就有感染人的天赋,肖曜光无疑是属於後者。

        崔未时来到艺文中心进驻的咖啡厅,等候肖曜光出来的时间中,未知的视角越来越频繁,惹得他头疼不已,偏偏在此时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妈?」他r0u着额角开口。

        「还知道要叫妈?多久没有回家了?」连珠Pa0式的发问压得她完全抓不到空隙回答,音调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崔未时,你还没辞掉那个丢脸的助理工作吗?到底有没有帮爸爸妈妈想过,我朱姿莹和崔又时的儿子做这种工作,一个大男人,功不成名不就的,媒T和大众会怎麽想?」

        桌上的饮料杯哭了一身水滴,一点一点淌在木头杯垫上,崔未时把指尖塞进杯垫镂空的花纹里描摹,沉默地等待母亲发泄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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