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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舞。

        舞者头戴羽毛发冠，身着丝绸织就的华衣，奢靡不菲的饰品，于光下起舞。

        是向阳之舞。

        “所以根据日记的记录，谢颖自小就学过这个舞蹈。”灰尘太大，叶掬月扑棱了两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并且，此舞乃绝世之舞，是最早以前祭祀太阳神的舞蹈，失传已久。”萧念庭默默从怀里掏出小手绢，递给叶掬月，接着说道，“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总之，凭借此舞，加上姣好的容貌，谢颖从众舞娘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红楼的头牌。”

        言毕，两人陷入沉思。

        “萧大哥，听你说，化妖要有条件。”叶掬月偷偷改变了称呼，趁此拉近两人的距离。

        萧念庭似乎没有察觉，认同地点了点头，“或许谢颖没有死，但是那场大火必定使她容貌重伤，不复从前。”他瞥了一眼画上可怖的脸，“她心中怨念极深，是怨妖最喜爱的宿体。作为代价，给怨妖自己的身体和怨念。作为酬劳，怨妖帮她复仇，给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也未尝不可。”

        “这种交易的奇妙之处，就是双方都觉得自己赚了。”萧念庭难得嘲弄地冷哼一声，翻着笔记本，想要接着看下去，却讶然地瞪着眼前空白的纸张，“这里被撕掉了。”

        叶掬月凑上前去，伸手一摸——果然。

        里面的碎片很多，厚厚的，应该不止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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