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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倚着床头,五指成拳抵着苍白的唇断断续续咳着,耳边隐约听得隔壁厢房婶母的咒骂声和叔父的叹息声。
“死老头子,赶紧让你那半死不活的侄儿滚蛋!他要是再不滚,我明儿死给你看!”
“夫人,可怜我那侄儿伴君三载,不过一言之失,就被陛下驱逐出宫,如今是娶妻难,糊口难。”
“他还想娶妻?他二十七岁入宫,做陛下男宠三载,这上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在拖着副病体被逐出宫,沈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你说说,谁家愿意把女儿许配给这个病秧子?你赶紧想法子让他离开咱们沈宅,晦气!”
沈烟手撑着床围慢慢坐起来,掀开身上盖着的软缎绣花棉被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一扇窗户。
橘红色的霞光笼罩着庭院里的池塘,满池荷花已经凋敝,残枝败叶浮在浓绿的水面上,几只体型纤瘦的白鹭散落在枯叶各处觅食。
“公子,天凉了,添件衣吧。”婢女玉簌走进屋,臂弯里搭着一领月白云纹披风与他穿上,又将他凌乱的长发顺到背后。
他立在窗前不动,任由玉簌摆弄,玉簌绕到他身前,边系披风上的衣带边说:“夫人只是嘴上说说,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玉簌,你是怎么看我的?”沈烟垂下眼睫,凝注着比自己矮两个头的婢女。
玉簌一听,“扑通”跪到他脚边,声音直打颤:“奴婢……奴婢不敢妄言。”
“你自小便做了我的婢女,怎么与我都不愿讲真话了?我爹娘走得早,无人再与我叙体己话,我只不过是想听句真话罢了。”
玉簌犹豫着抬起头,须臾,眼中已盈了一汪泪水:“公子虽……虽做过陛下的面首,但在玉簌心里,公子永远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沈烟沉默良久,双肩微微抖动起来,玉簌赶紧低下头,手忙脚乱给他系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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