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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的下属,当面喊他宗主,背地里喊他戏子,骂他断袖。
殷月华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他对人总是多笑,谁又能知道背地里,他是否藏在哪个角落,如同受伤的牛犊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呢?
于沈烟而言,谈不上瞧得起瞧不起,他对待竞争对手的私生活向来不感兴趣,不喜深究。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沈宗师若是不建议,不妨进来挤一挤,待雨停了,再走不迟。”殷月华依旧立在门口。
“师兄,咱们走吧,天马上就要黑了。”
司清赶到的时候,看到沈烟在和殷月华说话,赶紧跳下马背赶过去,来到沈烟身侧抓住他手臂,探前身子低低耳语。
“他一个戏子,又是个断袖,挨不得的,你和他来往次数多了,别人会以为你也是那种人,赶紧走吧。”
沈烟侧目瞧着司清,惊奇的发现,往日温顺柔美的司清这会儿竟十分暴躁,甚至抓住他的衣袖要将他强行带离。
原来,连一向待人和善、看到乞丐都忍不住要赏两个铜子儿的司清,也瞧不起殷月华。
从前,他不曾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只一心降妖除怪,顺带照顾门下那三个落魄徒弟。重活一世,慢下脚步,多了些细腻的思考,才看得清从前从未放在眼里的一些事,竟已腐臭肮脏到如此地步。
人的偏见,仿佛是烂在骨头里的疮,轻易治不好的。
他最后是如何离开瓜房的,是在赶来的弟子们的再三恳求下离开的,他们说:“请沈宗师为掩月宗的颜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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