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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信被他吵得太阳穴直疼,赶忙抱着孩子离他远远的,“事发突然,我也没甚办法。”
翟庄被他气的直大喘气,胸口上下起伏,“你真是……唉,气死我了,你那伤又为什么啊?”
楚怀信:“哈,别提了,我爹给我留下的遗产可能是奸细,这满朝之中,我每个人都怀疑,天天上朝盯着他们那张脸,白头发都直往外冒。”
翟庄沉默片刻,摸了摸鼻子,也不好直接言说先帝的“功勋”,只好岔开话题,聊些家常。
两人聊了许久,间或又聊了聊西南边境处的动乱,眼下那头倒是还算安定,约摸三五年都不会再出乱子了。
至于漠北那头,大概率是要打一仗了。
这般聊着,小世子突然咳了两声,可把楚怀信吓了一跳,忙低头道:“怎么咳起来了?快传太医看看。”
翟庄按下他的动作,摆摆手,“没事,前几日着了凉,这些日子喝药呢,小人儿不大,心眼倒多,喂三勺药能偷偷吐出来一勺。”
小孩咳了两声,便闹着要下去,楚怀信扶着头和腰,将他轻轻放在羊毛毯上。
听见翟庄这话,心中有些思考。
他虚心问道:“那他不爱吃药,你都怎么喂的?这么小也不能吃蜜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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