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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力气将楚怀信搬到榻上,索性羊毛毯足够大。她慢慢从楚怀信的怀中退出来,将他放平,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低头看着楚怀信的脸,指尖轻轻触碰着他的鼻梁。
他好像很累啊……
他为什么现在又对自己这么好呢?明明将自己扔进冷宫的是他,封别人为皇后的也是他,把自己当做别人替身的也是他……
脑中的海水停止了冲刷,这两个月的记忆愈发模糊不清,唯余幼时的记忆,一幕比一幕清晰。
她自小身子不好,三岁的时候大夫说自己活不过五岁,五岁的时候大夫说活不过十岁,等到十岁的时候,大夫掐算着日子一壶一壶地熬药,仿佛自己马上就要归西了一般,可她还是顺顺利利地长大了,一直到嫁给了楚怀信。
那时他知道自己又病了,偷偷从宫里跑出来,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了,在丞相府门口踌躇许久,才敢抬手敲门。
爹爹带着他进来,自己本应隔着屏风和他说话,可自己实在想念他,想见他一面,到底还是硬撑着从榻上下来,挪去了凳子上。
爹爹没看见的身后,他眼角红着,说等自己好了带她逛灯会去。
楚怀信手抖着,低头吸了吸鼻子,又抬起头:“过了年我就娶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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