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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楚怀信下朝倒是早的很,徐绾嫣刚刚穿好衣服,他便踏着二两得意风,随着麻雀的叽叽喳喳声踏入了冠荆阁。
他今日也同寻常那般,穿了件鸦青色的外袍,腰间坠着一个缁色鸳鸯香囊,几乎起了毛边,色彩搭配也不忍直视,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的旧物,偏生楚怀信美滋滋地挂在他那帝王象征的玉佩一旁,几乎让人一眼就能瞧见。
徐绾嫣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两眼,这么一细瞧才发现,那堪比泥潭里的番鸭的刺绣品是出自她之手。
彼时她刚学了新绣法,见京中的小娘子都给自家郎君绣些东西,手帕也好寝衣也罢,徐三姑娘想了很久,拿出家中最金贵的一匹布,和楚怀信绣了个香囊。
足足绣了七日,才勉强能看得过眼,楚怀信珍重地拿过那香囊,盯着上头的两只不知道什么物种的东西,斟酌良久才开口问:“这……可是鸳鸯?”
徐绾嫣拍拍他的肩膀,好哥儿俩似的,“真有眼光,就是鸳鸯。”
她当时有多么骄傲,成婚之后便有多么羞耻。
那年过年,宫中娘娘给楚怀信裁了两身新衣,楚怀信穿着新衣坠着香囊,下朝回来还顺便给徐绾嫣带了城西的龙须糖。
她摸着这新衣似曾相识的料子,“这布料?”
楚怀信:“正是那匹南方进贡来的料子,宫中和丞相府各一匹呢。”
从那以后,徐绾嫣便再不许他戴着这香囊出门,又苦学刺绣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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