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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音音打了她,再后来沈孺人说她是妓子。“皎皎被轻贱”仿佛成了他心底的魇魔,只言片语都能触动他脆弱的神经。
皎皎说的话,好像在提醒他,他向来是如何待她的,她这段日子,从今往后是怎样看待他的,他周围的人又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的。
所以他随口的几句话,说他对皎皎不过是玩物般的喜爱,就能让让太子信服。所以不必他自己开口,皎皎就能洞察他的打算。
他突然感觉左侧的胸腔轻微泛着酸,牵动了手臂的经脉有些疼痛,他拧了拧眉心,眼前几乎有些模糊。
他意识混乱地想,如果可以不必如此瞻前顾后,他直接把眼前的女子绑了,绕回封地并州,联合东胡和犬戎,在并州称帝,甚至杀回西京,即便顶上叛国的千古骂名又如何,他难道怕做一个暴君吗。
他合该将这娇滴滴的女子养在深宫后院,让她不能再抛头露面,扣上锁链,让她凝脂似白皙的手腕脚腕都磨得通红,每日仰着白嫩的脖子,求他盼他,想他念他。
这世上本该没有其他人,皎皎不该有师门密友,他也可以不让她见自己的父皇姐弟,她最好只是他呵护在院中的一朵花,一株草。他终其一生,焚身销骨,护她周全,与她厮守,再没有人能看低她,轻贱她,诋毁她。
李玄像是入了魔,这魔气虽然纠缠着他的神魂,让他心神扭曲狰狞,他的身体却依旧八风不动,眉目温和的端坐在人前。
目光清灵如水的少女蹙眉看他,礼貌问道:“晋王殿下?”
那清澈见底的琥珀色眸子,仿佛是从暖融融的世间伸出一只手,手是软的,暖的,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抽出来,把他拉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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