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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瀚海就在旁边冷眼看着,面上还是谦和文雅的书生样。
竟好似半点不想跟曾泰匾计较。
付拾一略一思索,就明白为什么:曾泰匾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谢瀚海却自诩是要登科进士的人。两者之间地位太多悬殊,谢瀚海根本不屑于跟他计较。
付拾一想:谢瀚海越是这样,反倒是越不像会做这个事情的了。因为他根本就不屑,也觉得不值得。
而曾泰匾想了很久,才慢慢回答一句:“街对面的王记烤饼铺,王掌柜从前也是做点心的。后来慢慢做不下去,才改做烤饼铺的。但是烤饼哪有点心赚钱?”
顿了顿又道:“还有斜对面的刘记粮铺。从前掌柜的在他家拿面,后头嫌弃那面不好,还贵,就换了另一家实惠的。从那之后,他们家就没给过周掌柜好脸色看。”
“那别的呢?”李长博再问:“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可否有私人恩怨上的?”
说起这个,曾泰匾就摇头:“没有了。周掌柜人很厚道。即便是对我这样的小伙计,也很客气。我家中老母亲过寿,他特意放我回去呆了三日,故而我才不在……”
曾泰匾说起这个,似乎有些难过:“若是我当时在就好了。说不定就能警醒一些,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李长博颔首:“我们知道了。你们若无别的事情,就先回去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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