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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一份心安。”张姮言简意赅：“我就是不想觉得对不起你。虽然你很惨。”

        除辛闻此言，登时笑了：“我不惨。”

        她甚至拢了拢鬓发，将自己的仪容打理得更整齐：“遇到萧川，是我运气不好，但是我已是报了仇，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至于你，运气好，也是老天爷的意思。”

        付拾一默默道：还真不一定是运气好。毕竟，要是一开始没和萧川订婚，也不会有这么一桩烂事儿。

        张姮却坚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除辛还要再想拒绝。

        付拾一干脆出声：“除辛肚子里有孩子。是萧川的，你若想了结这个事情，就让萧家不要管这个事儿罢。”

        除辛看了付拾一一眼，迟疑片刻，就点点头。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可孩子的确不能给萧家。

        张姮也没贸然答应，当即点点头：“也好。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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