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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振山心头狂跳,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纳兰子建,“逆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纳兰子建挠了挠头,后退两步,说动:“是这样的,沈阳的化工厂和炼油厂产能不足,体制机制陈旧,我估摸了一下,要彻底改革的话成本太高,所以我也卖掉了”。
“噗”、、纳兰振山气血攻心,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些可都是纳兰家的祖业,是经过几代人经营的根基,就这么没了。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身体摇晃,差点摔倒。
纳兰子建赶紧上前扶住,不再嬉皮笑脸,脸上终于流露出担忧,,“二伯,您要注意身体”!
“啪”!纳兰振山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纳兰子建脸上,“孽障”!
纳兰子建摸着被打的脸颊,目送纳兰振山跌跌撞撞走出去,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纳兰子建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满脸落寞,自言自语道:“阿英啊,本少爷是不是太心狠了”。
“不是吗?在你看来我什么都好”。
“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听不懂?哎,就是要心狠手辣的意思,对别人狠,对亲人狠,对自己狠,狠到没有朋友,狠到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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