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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老娘是瞎的还是傻的?!这丫头既不是你nV儿又不是你妹子,你把她卖到老娘这里,等哪日她亲老子娘找来,让老娘吃官司吗?!呸呸呸,把这丫头松开,你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赶走了坏人,老鸨又给乞儿松绑,道:“你这小模样倒是生得我见犹怜,日日在街面上放着块肥r0U,谁都想啃一口,与其等着他们卖了你,还不如你把你自己卖了,钱进了你的衣兜,我也不必吃官司,好好将你养大,明日将你捧成个花魁,如何?”
乞儿不知何为花魁,只知道这老鸨温言细语,楼子里暖意融融,何况还倒给她钱,脖子一软就要点头答允。
正在这时,老鸨身后几个gUi公抬出个沉重的麻袋来,走到乞儿跟前,不当心绊了一跤,麻袋口一松,里头滚出个人。
那是个Si去的nV人,轻薄的衣料下皮肤溃烂,红疮遍布,里外都烂透了,还泛着些许恶臭,轻纱面巾被风一吹,下面一双杏仁眼直gg地盯着乞儿。
乞儿被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在她身后,老鸨叹了一声,“早Si晚Si都是个Si,在我这儿起码能过几天好日子啊。”
乞儿想过好日子,却实在不想烂成那副鬼样子,连行乞的据点都换了条街,躲那间青楼躲得远远的。
再后来,乞儿长大了些,也懂了些事,知道那叫花柳病。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冷,通州城不少青壮力都南下找工,铺子里雇人愈加艰难,乞儿虽年纪小却手脚麻利,终于找到份打扫跑堂的活计,一瞬间仿佛大好人生都在眼前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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