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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往日里常被李连生打,但打多了她也就认了命,觉着女人合该被男人打,那也是理所当然,谁叫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呢。虽然李连生平日游手好闲只知道喝酒打老婆,但家里好歹是有个男人,在徐巧英看来,要是男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的天可就要塌了。而且,听大夫刚才那意思,她往后都得守活寡了。人家张寡妇是死了男人,可她现在是男人没死呢,就得守活寡,这事要是叫村里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她?!
到了第二日天刚亮,李连生的烧还没退下去,李全有家的就又找上了门来。一进门,就问他们劝得怎么样了,李菫那丫头有没有想通。这时,徐巧英才想起来去李菫住的那屋看。
昨晚李连生高烧烧了一晚上,徐巧英心里又难受又着急,光顾着照看他了,压根就没留意两个丫头有没有回来。她估摸着,想是怕挨打,在外头躲着去了,后半夜八成会偷摸回来睡觉。
可一进屋,却见只有李莠一个人躺在炕上。
徐巧英气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躺着挺尸!”
原来,李莠昨晚在外头躲到后半夜,实在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才敢偷偷摸摸回来爬到炕上睡觉。没想到,这一睡就睡过了头。这会儿听到她骂站在炕边骂,这才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我问你,那死丫头哪去了?”徐巧英叉着腰问。
李莠忙爬起来摇头:“我……我没见着。昨晚回来就没见着她了。”
徐巧英这才意识到,怕是出事了。她忙从屋里出去,将这事和李存周他爸妈说了。
“孩子他爸,你说……她该不会真跑去县里头告咱们吧?”李存周他妈一听李菫昨儿一晚上没回来,顿时就急了。
李全有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烟袋,拧着眉毛道:“她咋去?靠两条腿走路去?那得走到今天天亮,才能到县城。一个丫头片子,怕是没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那山道上前几年可还有狼。六几年的时候,隔壁村一个当兵的回家探亲,一个人走夜路,不就被狼给咬了脖子吗?”说到这里,他摇摇头,“我看不可能,她没那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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