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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爸爸，那固然是报仇。”慕浅说，“可是为其他人，可就不止了。”

        陆与川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其他人？”

        “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不会不知道吧？”慕浅冷笑了一声，随后道，“那要我数给听吗？”

        “1995年，上尧工业大厦纵火案，烧死十六个人。”

        “1997年，围园公路血拼惨案，伤及无辜途人二十一人。”

        “1998年，林氏商场枪击案，死亡两人，伤十二人。”

        “2000年，外环收地聚众斗殴案，死亡两人，伤四十三人。”

        ……

        “2005年后，已经发迹，不需要再自己亲自动手，所以养了一个团伙，纠结沙云平一干人等，为铲除想要铲除的人。他们精心设计各种意外，车祸、火灾、天灾，一桩桩一件件做得天衣无缝，无迹可寻。不是亲自动的手，也没有证据可追查到身上，觉得就跟无关吗？”

        陆与川神情平静地听她说完，片刻之后，忽然鼓了鼓掌。

        “坦白说，不是今天提起来这些，这里面的大多数，我都忘记了。”陆与川说。

        “是啊。”慕浅说，“可是总有些人不会忘，并且永远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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