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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他身边的周言开了口，

        “恩？哈”

        方程向冻僵的手吹了口气，然后吸了吸鼻子，及时抽回了即将过河的两条鼻涕虫，

        “你”

        周言似乎有点难以开口，意识到周言的不对，方程停了下来看向他，

        “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你真的是因为练了气功所以才变得这么厉害的吗？”

        周言的问话让方程不由得一愣！

        周言与张啸天不一样，张啸天心粗，很多事情不会想得太多，就算听到、看到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方程随便一敷衍便能过去，他也不会多想什么；但是周炎不一样，他心思细腻，少言寡语的性格又使得他喜欢在心里默默地思考，所以一些事情很难能瞒得过他！

        方程其实已经想到上次在国际列车上追捕那个大毒枭时自己中弹的事情会让周言有所怀疑，而今天的事情自己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必他的疑惑更加深了吧！

        方程深深的吸了口冬季寒凉的空气，在缓缓的吐了出来，然后看向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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