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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话儿,含钏憋心里很久了。
崔氏烦她、挤兑她、厌恶她,含钏压根不在乎——就算是看在白爷爷和四喜的面儿上,她也不能与崔氏计较。
只是白爷爷和四喜如今正伺候着长乐宫有孕的淑妃娘娘,正拿着最要紧的吃食,难保不会有人拿白家做文章。白爷爷立身正、主意稳,四喜大智若愚,见人见事自有一番章程,都不是好拿捏的。
只有崔氏。
心眼大,主意多,爱财爱钱,又有个拖后腿的娘家。
若真有人拿捏崔氏,逼白家就范。白爷爷一辈子的声望,白家几代人的名誉,可真就扫了地了。
含钏想起梦里龚皇后出手搞花了淑妃的肚子,如今淑妃有了警惕,龚皇后便不下手了吗?
含钏觉得不会。
从哪儿下手?淑妃好歹是川贵世家出身,经营十来年,把长乐宫守得跟铁桶似的。
和淑妃息息相关的白家,白家的崔氏,便是其中最薄弱的一环。
含钏要搬出去了,有些话不说,堵在心头和胸口,她怕自己后悔。
一番话,崔氏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是鳝是蛇,什么是好是坏...啥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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