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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端了一盆饭和一大盘鸡肉出来。
三个小的如饿狼扑羊般一哄而上。
饭是鸡油饭,饭里有姜、蒜、鸡油和香兰叶的香味,配上了酸酸辣辣的小黄瓜,小双儿恶狠狠地塞了一口饭,再配上咬黄瓜时的“卡蹦脆”,如嚼烂别人的骨头。
鸡肉是白斩鸡,白斩鸡是用滚水一点一点浸熟的,为了皮肉的滑嫩,讲究个肉熟骨不熟。
切开的鸡骨头里还泛着红,小双儿眼里冒着绿光——今儿个就算是这鸡骨头里淌着血,她也要吃了它!
含钏夹了一块儿白斩鸡,沾上香油芝麻粗盐,皮滑肉嫩,又清淡又鲜美,快感动哭了,“您当真是救了我们一命!要不,您别干了!淑妃娘娘不是下个月产子吗?您索性提早告老,来‘时鲜’安享晚年吧!”
白爷爷一个响磕儿扣在含钏脑袋上,“想得美!爷爷我来你这儿,不是安享晚年来的,是历劫来了!”
看了看吃得眼冒绿光的另两个小的,一巴掌扣在含钏后脑勺,“既是当了掌柜的,做事干事心里头要有章程!你们就这几个人,又想卖茶饮又要做晚膳生意,都长了四双手八只脚?你自己累,拖着伙计也累!”
含钏被骂得喷嚏都不敢打。
道理是这个道理。
当时只觉着张三郎这法子好,想着好就开始干,人员不凑手,就造成几个人天天累得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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