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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至于说什么胡话吧?
徐慨站在吏部门口反复想了想。
应当是不至于。
他与三皇子相约“时鲜”用餐,是为贺三皇子亲事大定——定了定远侯许家的嫡长女,据说是位贤良淑德且温文典雅的姑娘,其父许长印如今外放出去,时任四川承宣布政使司,驻成都府,是京中功勋世家里难得的实权派,待外放归来,入阁拜相指日可待。
这事儿本就不太下酒,就这么,他能喝醉?
噢。
三皇子自己也拿了两壶酒来,说是自家酒窖酿造的粮食烤酒,虽不辣口,后劲儿却足,他喝时无事,喝完坐在原处却脑子嗡嗡的...
如今怎么回想,却也无法想起他究竟说了什么。
徐慨在吏部门口磨了许久,终是沉了沉,转身进了吏部大门。
他在含钏身上花费的时间,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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