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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再度发问，只是这次的语气更加冰冷，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无头骑士浑身发颤，在陈浩的气息压迫之下，它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它经历过很多场战斗，被重伤过，也被打残过，有好几次，它甚至被打成了齑粉，灵魂都只剩一下一缕。

        但它都没死，它也从未感受到死亡的危机。

        可现在和以往那几次危险完全不同。

        它深刻地知道，如果它不选择臣服陈浩，那它就会死。

        不是被打成齑粉灵魂残缺那么简单，而是真正地，永远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丝毫痕迹都不会留下。

        尽管它现在本也不算一个正常的生灵，但它依旧是一个生命，只要是生命，就会害怕死亡。

        所以无头骑士开始发抖，连相依为命的长枪都握不住了，任其摔落在地。

        无头骑士双手撑地，它不想臣服，但它又畏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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