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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子寒是彻底疯了，在那里又吼又叫的，将自己之前卑微的经历说了一遍。

        总之就是在那里怨天怨地，就是不承认是他自己的错。

        周凡分身并没有出声阻止，等他发泄完了之后，才轻声说了一句。

        “在场之人不止你一个人出身卑微，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那修仙意义何在？”

        “既然踏上了修仙之路，已经成就了道圣之姿，你至少应该明白一点，天道之下皆因果！”

        “昨日种下的因，就是今日得到的果，不管是酸是甜是苦是辣，全都是你自己来承担。”

        一番如禅语般的话语，配合着正气诀的能量，直直的投射进了冷子寒的脑海之中，让他从疯癫的状态恢复过来。

        愣愣的看着周凡，他眼中出现了一丝悔意，但是终究只是那么一丝，随即就被疯狂所取代。

        “好啊！你不是说因果吗？

        那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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