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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笑了一阵,又嘲笑道:
“我说子阳,你出门还带着文房四宝,难不成这东西也能保命?莫非是遇到危险时,学那曹子建七步成诗?”
陈颍也不在意李铭的嘲笑,并指成兜,兜了些水将鼻尖上的墨迹洗掉。
然后回道:“殿下,山林地势复杂,有些地方甚至会有雾瘴,有这墨水在,便能作下记号,以免原地打转,困死在雾瘴之中。”
这个理由其实是陈颍胡诌的,真要做记号的话,拣块儿石头在树上划几下,再不济放点儿血就是,何必一直带瓶墨水在身上呢,还得担着打翻墨水弄衣服的风险。
陈颍之所以随身带了瓶墨水,其实是为了关键时候传信用的,古代用的墨要即用即磨,出门在外哪儿有条件让你磨墨铺纸,所以陈颍调配出了墨水。
听了陈颍的解释,李铭也不疑有他,只是对于陈颍的谨慎又添了一份认识。
“那你现在拿它出来做甚,这会儿又不需要做标记。”
陈颍将墨瓶拿到潭边,微微倾倒,滴了一些墨水到潭里。
墨滴入水,立刻浸染开来,宛如一阵烟气,变幻莫测,弥漫腾转。
“殿下可曾听过:‘潭泉纵有千般好,不及砚里书香气’?”陈颍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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