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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早有图谋。
李铭继续说着:“在我五岁那年,孙家在一夜之间被人血洗,除了出京办差的外公和舅舅,满门上下,不分老幼,不论主仆,无一幸免。”
孙家满门被屠的事情,陈颍是有所了解的,据说当时调查的结果是白莲教所为,但陈颍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若是白莲教有能耐在京城屠灭孙家满门,当年的隆康帝岂能坐得住?早就倾力覆灭白莲教了。这件事怕是皇家内部所为,让白莲教背了锅而已。
只是顺治帝登基这些年了,竟一直没有为孙家的事翻案,倒是让陈颍有些不解,只能将其归之为太上皇压着不许。
“得知消息后,母妃当场哭晕过去,父王气冲冲进了宫,我和哥哥懵懵懂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守在母妃床边哭。
这件事之后,父王待在书房的时间更多了,再也没有陪我和哥哥出府去顽,母后也变得冷冰冰的,对哥哥愈发严厉,也不再任由我顽闹,让我和哥哥一起学那些深奥枯燥的东西。”
李铭完全陷入了回忆,讲述的口吻都是当年的角度,不掺杂一丝后来的理解和评判。
“七岁那年,父王突然成了父皇,母妃也变成了母后,我们一家从王府搬进了宫里。
父皇登基之后,就想立哥哥为太子,素来喜爱哥哥的皇爷爷,也赞同此事。
然而,就在册封太子当天,哥哥他被人下毒害死了,当时父皇忙着册封的事情,是母后处理的。
母后得知消息,直接下令将哥哥身边的人全部抓起来,然后带着我进了哥哥的寝宫,让我换上哥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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