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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轩宛如脱水的鱼,大张口呼吸,闻言僵住,“你是第一回?那些……”
“我想尝试喜欢别人。”楚幽都看着谢琅轩,平静而真诚。
“可我只喜欢叔父。”他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说。
“你何必委屈自己。”谢琅轩叹。
“我何必委屈自己,碰不喜欢的人。”楚幽都反觉奇怪,想起一事,越想越气,“叔父还想赐婚,除了陛下自己,我都不接受。”
他咬住叔父的嘴巴,反被沉迷,交换了极长暧昧的吻。
“我只喜欢叔父。”楚幽都那般认真,剖析心声,“也许陛下以为我少年心性不定,可从我意识到爱慕叔父时,十三岁起,到现在七年,狸奴眼里都只有叔父、放不下别人。”
那样隐忍深重的爱法,本来不适合他,任何人看到楚幽都时,都会直觉,他的情缘,要么是受尽宠爱万千、追捧无数,漫不经心施舍于某位幸运的思慕者,要么是敢爱敢恨,光明正大、自信张扬地明恋追求,最终抱得美人归。
但是爱就不讲道理,何况爱法。
于是他变态而偏执,不讲道理囚禁了爱人。
楚幽都抱着皇帝叔父,来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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