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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不明地睨着付丧神,指掌间的可怖伤口吐着腥气,在付丧神难以置信的瞪视中飞速愈合——之前的血r0U模糊似乎只是临时起意的一幅素描,橡皮擦轻轻一擦,便不见踪影。
只有纵横的血迹失去了支点,攀不住白净柔韧的腰肢,不甘地跌落在地,像是挂不住的红绸,又像是吐着信子的赤蛇,山姥切国广见之,竟恍惚间生出了些许诡秘的惊YAn。
“方便解答我的问题吗?先生。”久候数寄并不在意他突然间的走神,当务之急,是认清自己的处境。
在她跟前晃了一整天的“付丧神”和“时之政府”太过匪夷所思,尽管她本身也具备一些超乎寻常的能力,但她自认为那是在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内的。
可是牵扯到神……久候数寄莫名就想到那句话。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她不相信面前的付丧神,不过在未知的领域,她更不相信自己。
久候数寄不大喜欢山姥切国广,就像她不喜欢绝大多数沉默的人。
一方面,和这种人聊天总要找话题,而她讨厌找话题。
另一方面,沉默往往意味着肤浅。普通人的噤声很大程度上和修养没什么关系,大多数不开口的人,肚子里是真的没有半点墨水,脑子也转不过弯。
她讨厌和不聪明的人说话,费事,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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