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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其实野鹤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迁徙鸟向来是越自由越不自在的,别看它还未入冬便匆匆振翅南飞,可一旦你施予温暖,它反倒会踏上归程。
鹤丸国永才是本丸里最不亲近审神者的刀,群居动物大多只与同类群居。
事实上不止是鹤,付丧神或多或少都对久候数寄有点兴趣。神明从不厌倦看不透的谜底,前提是谜面与自己无关。
“留不留在那好像无所谓吧……”鹤丸国永语气飘忽,“是你想我们留下,不是吗?”
这回轮到平安刀沉默不语了。
没错,反正余下的结界已然形同虚设,谁也没规定付丧神一定得留在罅隙,受制于时政。
相反,时政似乎是鼓励“叛逃”的,虽然未见有人付诸行动。
“你要是想走,现下便是最好的时机。”三日月宗近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遗憾,我可不想玩什么流浪游戏。”噗嗤一声,鹤丸国永忍俊不禁,“麻烦的人类无处不在,眼皮子底下放着一个好过举目皆是,会做噩梦的。”
付丧神当然不会做梦,但他打趣一般说出来的,往往都是真心话。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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