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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

        少女轻柔地微笑了：“猜对了，你真聪明，魔鬼就是想要杀了渔夫。”

        女童抿紧了嘴唇，握紧了拳头。

        “你在发抖？很冷吗？”少女的语气很有点诧异，脸上的微笑却分毫微变。

        她看着少女和女童宛如凝固的雕塑般，静默无言地维持着紧紧相依偎的姿势，任由雨水浇打在他们身上，良久，她才听见少女近乎自语般的叹息。

        “魔鬼最后没有杀渔夫，因为渔夫来的太晚了，魔鬼一直等一直等，又等了四十年，出来的一瞬间，魔鬼才发现，那在胸中燃烧着想要烧毁一切的火焰，原来已经消失了。”

        少女忽然伸出了手，接住了一滴雨水，水珠在掌心滚动，少女看的像是痴了，片刻，掌心轻抬，雨水顺着皮肤划入了袖口，少女微微瑟缩了下，闭了闭眼睛，喃喃道。

        “雨水很冷，风是凉的，血的味道很呛人。”少女微微收拢了手臂：“人的身体&a;#8226;&a;#8226;&a;#8226;真的很温暖。”

        “故事的最后，魔鬼知道了，只有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少女又露出了那无限欣悦、无限悲哀的笑容。

        女童一动不动地被搂在少女身前，一双眼眸平静似水地看着周遭的尸体，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冷酷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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