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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排除团伙作案，也并非受人指使。还有犯人明显用了假身份，有百分之七十的概率是寻仇，但暂时没找到证据和起因。”

        “就这些？”

        审讯人员推了推眼镜，声音有些疲惫。“是的。犯人比较警觉，抗压能力特别强，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其他的呢，为什么开这么多灯啊？”

        “是一种心理攻势，强光更容易让人疲惫，可以击溃心里防线。”

        “我再去会会他，哦对了，顺便给我一盒牙签。”

        当南北走进审讯室，才真正感受到，头顶的光有多强烈，气氛十分压抑，叫人几乎喘不过气。

        南北反射性地抬手，手心朝里挡住灯光，即使这样，眼睛也被刺激的流泪。

        他挡住眼睛，转身走出审讯室，倾身抽两张纸巾，擦擦眼泪，闭目养神一阵后，吩咐警卫把灯光调成正常模式。

        苏凡垂着头，颈部弯曲，双手交扣搁在桌上，手铐脚链没影响到他。

        因为他不算正式囚犯，所以只穿代表嫌疑人身份的条纹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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