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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薛尧叫他警告南北,言语隐晦,陈东来未作他想,以为南北是薛尧养在外面的情人,趁薛尧上位跳出来打秋风。
现在才发现,南北同时和薛尧老婆秦珂、薛尧儿子薛异州有染。
大约是陈东来沉默太久,惹得吹哨人出声询问。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抹除掉这些痕迹,尾款和抹除款稍后入账。”
陈东来挂了电话,一时表情复杂。
这么些年,什么离谱事没见过,还真没遇到过,搞人家老婆,同时又搞人家儿子的,搞完还敢去人家家里吃饭。
这男孩,是真不怕事。
大课经济学史漫长又无聊,南北听一会,便感觉屁股上长刺,一刻也坐不住。
于是他猫着腰,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逃课是临时起意,南北思绪纷乱,随便在校园里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个偏僻角落,南北忽地感觉肚皮上又疼又痒,被毒蚊子咬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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