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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云翳,微风冷凉,教人容易感伤。燕琳逍随万水帮的人来到他们在兰亭府盘下的宅院。他被带到花厅,不是布置成灵堂的大堂,仆役请他入座,随即有人呈茶水点心,像招待来客那样款待。
他只是站在厅里看那些仆役来去,不置一词,他们很快退出花厅把门阖上,过不久有个人影经过窗外走廊,在门口时停顿了下才推门进来,是曾景函。
门开时燕琳逍瞥见远远屋脊上有一排排黑影,园里暗处、树冠间也有几个可疑的影子,都是跟来凑热闹的武林人士,他们就像一群好奇心强的麻雀,看得燕琳逍有些想笑,他说:「这里没有护院麽?」
曾景函讶异他会先开口讲话,一下子表情欣喜,回话道:「那些人待的是外院,进不来,不管他们。」
门窗再度被阖上,这里成了密室,燕琳逍戒心更重,但表面仍平静,两手交握在袖里,一手默默握着随身惯用的刻刀。那把刀是很久以前姚琰阙给的,说是一个打铁铺的朋友替人做了把刀,剩些材料就讨来做柄小刀给他,因为用得顺手,所以许多刻刀里唯有这把随身带着。
「小弟,你听我解释好麽?」曾景函往他走近一步,他就退後一步,一点也不愿拉近距离。曾景函一脸受伤,但明白不能紧b,所以又转身退开两步叹气道:「你始终不信我。」
燕琳逍本就打定主意不多说什麽,也没什麽好讲,暂时沉默以对。曾景函面对他迳自讲起来:「我确实瞒你太多,但那是身不由己。那时的我也还是孩子,若不施手段和牺牲一些东西去与他们周旋,有何能耐保住你跟锦楼?那天你在酒楼妓馆里听见的,都是我在他们作戏的样子。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想害任何人,尤其是你。」
燕琳逍面无表情,语调冷淡应他说:「你不想,可你确实是做了。我们燕家也只是你牺牲的一部分?」
曾景函x口起伏,深沉吐呐,他反过来诘问:「难道姚琰阙就从来没做错过?你和他不也一直瞒我,你早知道他是霜先生,你手上的薄茧也不是做木工、练琴来的,是习武的缘故。」
面对这样陌生的曾景函,燕琳逍还是不可免的发怵,他颤了下,直视曾景函的眼回话:「我没害过你。」如果不是为了不愿再连累身边人的信念,他是不可能在这里面对曾景函的。真心珍惜、依赖、敬Ai过的人,另一面却是这麽陌生可怕,x口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小弟,我也是不得已遭人利用,那了尘道人是我师父,也是我爹身边重要的手下,我……我虽敬他,但他和我师兄想杀你,如今我也让他们尝到报应了。事过境迁,就不能一笔g销麽?我这些年真心对你,抵不过外人三言两语的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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